师宜官卖字换酒
汉代(公元前206年到公元220年)前后共经历426年,这是汉字书法发展史上继往开来、由不断变革而趋于定型的关键时期,至汉末,我国汉字书体已基本齐备。隶书是汉代普遍使用的书体。汉代隶书又称分书或八分,笔法不但日臻纯熟,而且书体风格多样。到东汉,隶书进入了书体成熟,流派纷呈的阶段,名家迭出。
东汉灵帝虽昏庸无能,却喜爱书法,一次征召天下擅长书法的人集会在鸿都门,大约有几百人。汉灵帝仔细看了各人的作品以后,发现这些人中,南阳人师宜官的书法如?鹏展翅,大开大阖,一派大家风范。而他的八分书法最为出色。大的,一个字的直径可以有一丈长;小的,在寸方的一片竹简上,可书写一千个字。汉灵帝大喜,便差人召师宜官入宫。
此时的师宜官,并不知情,正口袋空空地在酒店里喝酒。喝足了,店家来要酒钱。恃才傲物的他,取出笔,在酒店的墙壁上挥书求售,招来许多人围观。师宜官的条件很简单:若卖给他酒,就多出售给店家几个字;否则,就铲掉墙上的字。酒钱是付足了,但汉灵帝听说以后,召他为官的想法就此打消。
师宜官曾为袁术立的钜鹿耿球碑书写文字,这也是他唯一见于史书记载的作品,但是历史久远,碑也不见踪迹了。
王次仲弱冠创“八分书”
王次仲,上谷(今河北省怀来县东南)人,秦代书法家。他小时候聪明伶俐,志气很高,博览群书而又善于独立思考。他十多岁时,学识已达到成熟的阶段。当时,人们普遍使用结构修长,笔画之间空距非常匀均的秦篆。这种字体既繁复又难写,不必说民间使用,单是官府书吏就为公文山积、批覆缓慢而叹苦。年近弱冠的王次仲深知文字改革的必要,就把各种钟鼎器皿以及诏版文字广泛搜集在一起,勾摹出来,按文字相同、形体不同排列在一起,然后互相比较,反覆琢磨,度过了数百个不眠之夜,终于创制出一套笔带波折,并向左右分分的八分书。
王次仲将这些文字上奏朝廷。秦始皇见了后,认为简便,赶急疾之用,十分赞同。便征召王次仲到京城咸阳做官。书写篇章和法令。但王次仲性品清高,三拒诏书,因而触怒了秦始皇。秦始皇认为他对己大不敬,就派人用监车押送赴京。王次仲自知抗旨性命难保,便乘狱吏不备,投河自尽。可是王次仲所创造的八分书,却蔚为风行,造福子孙。
蔡邕偶创飞白
汉朝的蔡邕,字伯喈,官到中郎将,人称“蔡中郎”,他不但是个文学家,还是一名著名的书法家。“飞白书”就是他独创的。什么叫“飞白书”呢?你们听完这个故事就知道了。
蔡邕不是一个闭门读书、写字的人,他经常出门旅行,为的是捕捉灵感,丰富阅历。东汉灵帝熹平年间,皇上旨令蔡邕写《圣皇篇》,完稿以后,他把写好的文章,送到皇家藏书的鸿都门去。那儿的人架子挺大,谁来了都得在门外等上一阵。蔡邕等待接见的时候,有几个工匠正用扫帚蘸这石灰水在刷墙。他就站在一边看了起来。
一开始,他不过是为了消磨一下时光。可看着看着,他就看出点“门道儿”来了。只见工匠一扫帚下去,墙上出现了一道白印。由于扫帚苗比较稀,蘸不了多少石灰水,墙面又不太光滑,所以一扫帚下去,白道里仍有些地方露出墙皮来。蔡邕一看,眼前不由一亮。他想,以往写字用笔蘸足了墨汁,一笔下去,笔道全是黑的。要是像工匠刷墙一样,让黑笔道里露出些帛或纸来,那不是更加生动自然吗?想到这儿,他一下来了情绪。交上文章,马上奔回家去。
蔡邕回到家里,顾不上休息,准备好笔墨纸砚。想着工匠刷墙时的情景,提笔就写。谁知想起来容易,做起来就难了。一开始不是露不出纸来,就是露出来的部分太生硬了。他一点儿也不气馁,一次又一次的尝试。他终于在蘸墨多少、用力大小和行笔速度各方面,掌握好了分寸,写出了黑色中隐隐露白的笔道,使字变得飘逸飞动,别有风味。
蔡邕独创的这种写法,很快就推广开来,并成为“飞白书”。直到今天,还被书法家们所应用。
骨灰级书法爱好者钟繇
钟繇是今天流行的楷书的创始者,书法界有一种说法,说“书圣”王羲之的书法学自卫夫人,而卫夫人学自钟繇。这样算起来羲之还是钟繇的徒孙,可见钟繇在书法史上的地位。
看到一本名为《混迹三国》的闲书,上面也谈到钟繇,说他是个文武全才,文的方面,他精通史学、易学、书法;武的方面主要是学习兵法和剑法,他的指力可以洞穿棉被。
我不由吓了一跳,在我印象里的一直是文弱书生的钟繇,几时修成了这一指禅功?莫不是现代的海灯法师也要认钟繇为祖师爷吧!
想马超的堂弟马岱与钟繇那一战,被后人评为三国战史上实力最为悬殊的一战:“岱引军一万五千,浩浩荡荡,漫山遍野而来。钟繇出马答话。岱使宝刀一口,与繇交战。不一合,繇大败奔走。”
后人评:“对付钟繇这号只会白纸上写黑字的还用宝刀,太夸张了吧!”
如果钟繇的指力可以洞穿棉被,虽然不能洞穿马岱的宝刀,那至少在武艺上并非等闲之辈,不至于与马岱只斗得一个回合吧。
其实,真实的情形是, 史上记载钟繇指力洞穿棉被,是他学书三十余年,每天夜晚在被子上不间断练字的结果。
钟繇临死时把儿子钟会叫到身边,交给他一部书法秘籍,把自己刻苦用功的故事告诉钟会。他说,自己一生有三十余年时间练习书法,不分白天黑夜,不论场合地点,有时间就写,有机会就练。与人坐在一起一边聊天,一边就蹲在地上写字。晚上睡觉,就用被子作纸张,结果时间长了被子给划了个窟窿。见到花草树木,虫鱼鸟兽等自然景物,就会与笔法联系起来,有时去上厕所,竟忘记了出来。
钟繇在学习书法入迷忘我,堪称骨灰级书法爱好者,还有一事更能证明。
青年时期,钟繇就与后来的领导??曹操因为共同的书法爱好走到了一起,那时经常出席书法学术讨论会的还有邯郸淳、韦诞、孙子荆、关枇杷等书法迷。
有一天,钟繇发现韦诞座位上有蔡邕的练笔秘诀,就向韦诞借阅。不料这位擅长制墨的先生(韦诞制作的墨被称为“韦诞墨”,被赞誉为“百年如石,一点如漆。”),大概很怕钟繇借了不还他,也有可能是怕钟繇的书法超过他,总之,任钟繇死磨硬缠都坚决不借。
钟繇很生气,他把胸脯擂得咚咚响,一直擂了三天,擂得胸前青一块紫一块,还呕了一大滩血,不知道内情的人,还以为他在练大力神功,准备去跑江湖卖狗皮膏药,这韦诞也够狠心,全不为钟繇的“苦肉计”所动,硬是没给他看。钟繇却因为“表演”太投入,把自己擂得奄奄一息,亏得曹操派人送五灵丹(三国时期疗伤圣药)给他,才活过来。钟繇算是得了心病,发下誓言,说不惜等韦诞死了之后去盗墓,也要看到蔡邕的秘诀。
这差不多为韦诞做了一个广告,谁都知道韦诞手中有一本练书法的秘籍,以致于后来韦诞的墓真的被盗了。
但韦诞比钟繇晚死了二十年,钟繇是不可能亲自去盗的,但是由于他发下的那个誓言,后人还是一口咬定盗墓的事情是钟繇指使的,这可真是冤枉了钟繇。
“飞白书”是汉朝著名的书法家蔡邕独创的。什么叫“飞白书”呢?你们听完这个故事就知道了。
一天,蔡邕把写好的文章,送到皇家藏书的鸿都门去。在等待接见的时候,有几个工匠正用扫帚蘸着石灰水在刷墙。他就站在一边看了起来,看着看着,却看出了“门道儿”。只见工匠一扫帚下去,墙上出现了一道白印。由于扫帚苗比较稀,蘸不了多少石灰水,墙面又不太光滑,所以一扫帚下去,白道里仍有些地方露出墙皮来。采邕一看,眼前不由一亮。他想,以往写字用笔蘸足了墨汁,一笔下去,笔道全是黑的。要是像工匠刷墙一样,让黑笔道里露出些帛或纸来,那不是更加生动自然吗?想到这儿,他一下来了情绪。办完了事,马上奔回家去。
蔡邕回到家里,顾不上休息,准备好笔墨纸砚。想着工匠刷墙时的情景,提笔就写。谁知想起来容易,做起来就难了。一开始不是露不出纸来,就是露出来的部分太生硬了。他一点儿也不气馁,一次又一次的尝试。他终于在蘸墨多少、用力大小和行笔速度各方面,掌握好了分寸,写出了黑色中隐隐露白的笔道,使字变得飘逸飞动,别有风味。蔡邕独创的这种写法,很快就推广开来,并成为“飞白书”。直到今天,还被书法家们所应用。
传说明朝书法家肖显少儿时,同村里好书的孩子们聚在一起作“写大字比赛”。有一位砍柴的老爷爷路过这里,见他们写字,便放下柴担走近前来观看。肖显手举着自己书写的“天下第一”条幅让砍柴老人看,老人说:“这字写得并不好,怎么能称得上第一呢?”肖显不服气地说:“那就请您写字,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?”老人便脱下一只草鞋,用鞋头蘸着墨在纸上一挥,写出个“一”字。这一横遒劲、浓枯、厚实、奔放,用笔颇有深法。肖显看罢惊呆了,立刻跪在老人面前,说道:“老爷爷,我要拜您为师。”老人道:“‘一’字似柴担,须刚柔兼而有之。”肖显拜师之后,遂将老人写的“一”字贴在床头,日日观赏琢磨其用笔之法,后来终于成为一名书法家。
书法家张芝在书法上具有高深造诣和杰出的贡献。张芝自幼通经史,勤学书法,练字不择纸笔,他有时拿着抹布蘸水在石上写,有时执筷子在桌上划,甚至家里准备缝制衣服的布帛,也都是他先用颜色书写后再染了使用。但是他对书写的姿势却十分讲究,常常是对着铜镜挥毫,这样自己的正面和反面皆能通过镜面上的反光看得一清二楚。
为了便于练字,张芝在自己的家门前掘了一个方圆数丈的洗砚池。一天的功课做完了,他就上池塘边将砚台和毛笔上的余墨洗涤干净,以延长它们的使用寿命。他洗呀,洗呀,日子一久,整个池塘里的清水也被染黑了。后来,人们把练字称做“临池”,就是从张芝的这个学书故事中演变而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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