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了解作品的出处或作者的总体创作特色,在此基础上,再对要分析的作品进行检验,看看那些总体的艺术特色在该篇有无体现。比如《蒹葭》一诗选自《诗经·秦风》,关于《诗经》民歌的艺术特色,在褚斌杰编著的《中国文学史纲要》中讲了四点:1、朴素自然的艺术风格;2、赋、比、兴的表现手法;3、复沓的章法和灵活的句式;4、丰富的语汇与和谐的韵律。对照以上特点检验,我们容易发现,《蒹葭》一诗运用了“兴”的表现手法:用秋景起兴,以景托情;运用了复沓的章法:全诗三章,只换少许字词,反复咏唱,回环跌宕,增强了诗的抒情气氛。;句式以四言为主;与复沓的章法相对应,注意词语的变化使用,并使用双声叠字词写景状物,增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表现力;隔句用韵为主,和谐而自然。
首二句以蒹葭起兴,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:深秋清晨,秋水森森,芦苇苍苍,露水盈盈,晶莹似霜。这境界,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,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、可望难即的爱情,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。
诗词曲中的赋比兴,一般来说,诗中赋比兴兼用,词中比兴多于赋,曲中赋比多于兴。
以下分别论述。一、《诗经》中的赋 《周南·芣苢》:采采芣苢,薄言采之。
采采芣苢,薄言有之。采采芣苢,薄言掇之。
采采芣苢,薄言捋之。采采芣苢,薄言袺之。
采采芣苢,薄言襭之。朱熹《诗集传》:赋也。
方玉润《诗经原始》:殊知此诗之妙,正在其无所指实而愈佳也。夫佳诗不必尽皆征实,自鸣天籁,一片好音,尤足令人低回无限。
若实而按之,兴会索然矣。读者试平心静气,涵咏此诗,恍听田家妇女,三三五五,于平原绣野、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,余音袅袅,若远若近,忽断忽续,不知其情之何以移,而神之何以旷,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。
……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,结伴讴歌,犹有此遗风云。二、《诗经》中的比兴 《卫风·硕人》: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。
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。《陈风·泽陂》:彼泽之陂,有蒲与荷。
有美一人,伤如之何!寤寐无为,涕泗滂沱。郑玄《毛诗笺》:蒲以喻所说(悦)男之性,荷以喻所说(悦)女之容体也。
三,赋比兴表现手法的作用 赋是最基本的,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。它的特点就是敷陈、直言,即直接叙述事物,铺陈情节,抒发感情。
比分为比喻和比拟。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,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,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,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。
例如,《硕鼠》一诗中,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,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,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。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?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,可以使它栩栩如生,给人亲切之感;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,可以使它原形毕露,给人厌恶之感。
兴,即起兴,在一首诗的开头,或一章诗的开头。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。
《风雨》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“风雨凄凄,鸡鸣喈喈;风雨萧萧,鸡鸣胶胶;风雨如悔,鸡鸣不已。”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,而要先言他物呢?通过对《诗经》的研究,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,例如,《风雨》写的是在傍晚时节,外面下班着小雨,刮着风,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,此时,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。
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、愁怅之情。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,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。
在研究中,我们发现,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,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。例如,《黄鸟》的“交交黄鸟,止于棘,止于楚,止于桑。
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,兴就起到了提示、渲染一种气氛,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。人们常常把比、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,在研究中我们认为,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,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,例如,《氓》中,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,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,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,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,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。
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,失去它,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,失去了感染力。赋是最基本的,最常用的一种表现手法。
它的特点就是敷陈、直言,即直接叙述事物,铺陈情节,抒发感情。比分为比喻和比拟。
比体诗的特点是以彼物写此物,诗中所描写的事物并不是诗人真正要歌咏的对象,而是借用打比方的方法,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。例如,《硕鼠》一诗中,就是运用了比的表现手法,通过描写令人憎恶的老鼠,将奴隶主贪婪残忍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而要用比呢?运用比拟表达喜爱的事物,可以使它栩栩如生,给人亲切之感;用它表现丑恶的事物,可以使它原形毕露,给人厌恶之感。兴,即起兴,在一首诗的开头,或一章诗的开头。
先让我们来看一首诗。《风雨》中运用兴的表现手法的句子是“风雨凄凄,鸡鸣喈喈;风雨萧萧,鸡鸣胶胶;风雨如悔,鸡鸣不已。”
为什么不直接说出要写的内容,而要先言他物呢?通过对《诗经》的研究,有些诗中的兴起到了渲染气氛的作用,例如,《风雨》写的是在傍晚时节,外面下班着小雨,刮着风,女主人公正在思念着自己的夫君,此时,听见了外面的鸡鸣声。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相思、愁怅之情。
兴在这里就起到了渲染了一种凄凉的气氛,加深抒情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。在研究中,我们发现,有些诗中的兴没有起到渲染气氛的作用,与下文也没有什么联系。
例如,《黄鸟》的“交交黄鸟,止于棘,止于楚,止于桑。与下文的子车家的三个儿子为秦穆公殉葬没有联系,兴就起到了提示、渲染一种气氛,帮我们完成从日常生活到诗歌欣赏的过度作用。
人们常常把比、兴两种表现手法截然分开,在研究中我们认为,比兴两种表现手法不是截然分开的,有些诗中是有一定联系的,例如,《氓》中,就是用自然现象来女主人公感情生活的变化,由起兴的诗句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,由叶子的鲜嫩而至的枯黄,来比喻感情生活的幸福而至的痛苦,这里的兴就具有了比的作用。兴在诗歌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作用,失去它,诗歌也就失去了美学价值,失。
1、兼用赋、比、兴的表现手法. 诗有六义:风雅颂赋比兴.这一概念最早见于《周礼·春官》. “赋者,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.”(《诗集传·周南·葛覃》注),即铺陈直叙. “比者,以彼物比此物也.”即引譬设喻. “兴者,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.”即感物起兴.2、写实的手法和浑朴自然的风格. 如《卫风·硕人》第二章写卫庄公夫人的美丽:“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.”3、富有特色的语言形式. ①句式以四言为主,但又灵活多变. ②多重章叠句. ③押韵方式灵活多变.大体有三: a、隔句押韵;b、句句押韵;c、交叉押韵.。
全诗六节(每八句为一节),模仿一个戍卒的口吻,以采薇起兴,前五节着重写戍边征战生活的艰苦、强烈的思乡情绪以及久久未能回家的原因,从中透露出士兵既有御敌胜利的喜悦,也深感征战之苦,流露出期望和平的心绪;第六节以痛定思痛的抒情结束全诗,感人至深。
此诗运用了重叠的句式与比兴的手法,集中体现了《诗经》的艺术特色。末章头四句,抒写当年出征和此日生还这两种特定时刻的景物和情怀,言浅意深,情景交融,历来被认为是《诗经》中有名的诗句之一。
具体地讲,兴的手法从“薇亦作止”到“薇亦柔止”直到“薇亦刚止“,借用豌豆叶子发芽,成长到成熟这个过程,象征了时间的流逝。对时间流逝的感慨触动了征夫的乡愁,引出了这些诗句。
末章头四句”夕我往矣“更是用春冬景物的强烈对比反映了征夫心中乡愁的煎熬。
众所周知,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,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,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,有很高的艺术成就。下面我就同学们刚才精彩的发言做一下总结:
首先,诗经的表现手法看,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"赋,比,兴"手法的运用。1.赋,是直陈其事。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。如: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"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"不但写的形象鲜明,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。2.兴,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。如:《陈风月出》中"月出皎兮"、"月出皓兮"、"月出照兮"等,使诗中人物更形象。3.比,顾名思义上打比方,典型篇章便是《魏风硕鼠》中利用"硕鼠"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。总体来说,《诗经》中运用"赋、比、兴"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。
其次,《诗经》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。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,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,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。如:《七月》、《氓》、《东山》等,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。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,但在《诗经》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。如:《齐风十亩之间》中:"十亩之间兮。桑者闲闲兮,行与子还兮。
十亩之外兮,桑者泄泄兮。行与子逝兮。"从中我们不难看出《诗经》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,都应了"以我现物,物皆看我之色彩"这句话。
再有,《诗经》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。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,语气很自然。如:《邶风式微》中"式微,式微,胡不归?微君之故,胡为乎中露?"《诗经》中有许多作品,质备章词句四旋。有的只换几个字,使诗歌赋予音乐感,便于吟咏,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《 风充良》。
综上所述,《诗经》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,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。
历来把《诗经》的表现手法,归结为“赋”、“比”、“兴”三类。
《诗经》里大量运用了赋、比、兴的表现手法,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,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。所谓“赋”,就是“敷陈其事而直言之”。大、小《雅》中,尤其是史诗,铺陈的场面较多。
“比”,是“以彼物比此物”,也就是比喻之意。《诗经》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,手法也富于变化。
“赋”和“比”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,而“兴”则是《诗经》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。“兴”字的本义是“起”。《诗经》中的“兴”,是“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”,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。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。大约最原始的“兴”,只是一种发端,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,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。进一步,“兴”又兼有了比喻、象征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。但正因为“兴”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,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,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,而是虚灵微妙的。如《关雎》开头的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,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的、但关雎和鸣,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,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,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。
《诗经》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,但亦富于变化,其中有二言、三言、五言、六言、七言、八言、的句式,显得灵活多样,读来错落有致。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,大量使用了叠字、双声、叠韵词语,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。《诗经》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,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。
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,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,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,有很高的艺术成就。下面我就同学们刚才精彩的发言做一下总结:
首先,诗经的表现手法看,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"赋,比,兴"手法的运用。1.赋,是直陈其事。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。如: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"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"不但写的形象鲜明,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。2.兴,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。如:《陈风月出》中"月出皎兮"、"月出皓兮"、"月出照兮"等,使诗中人物更形象。3.比,顾名思义上打比方,典型篇章便是《魏风硕鼠》中利用"硕鼠"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。总体来说,《诗经》中运用"赋、比、兴"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。
其次,《诗经》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。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,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,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。如:《七月》、《氓》、《东山》等,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。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,但在《诗经》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。如:《齐风十亩之间》中:"十亩之间兮。桑者闲闲兮,行与子还兮。
十亩之外兮,桑者泄泄兮。行与子逝兮。"从中我们不难看出《诗经》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,都应了"以我现物,物皆看我之色彩"这句话。
再有,《诗经》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。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,语气很自然。如:《邶风式微》中"式微,式微,胡不归?微君之故,胡为乎中露?"《诗经》中有许多作品,质备章词句四旋。有的只换几个字,使诗歌赋予音乐感,便于吟咏,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《 风充良》。
综上所述,《诗经》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,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。
历来把《诗经》的表现手法,归结为“赋”、“比”、“兴”三类。
《诗经》里大量运用了赋、比、兴的表现手法,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,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。所谓“赋”,就是“敷陈其事而直言之”。大、小《雅》中,尤其是史诗,铺陈的场面较多。
“比”,是“以彼物比此物”,也就是比喻之意。《诗经》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,手法也富于变化。
“赋”和“比”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,而“兴”则是《诗经》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。“兴”字的本义是“起”。《诗经》中的“兴”,是“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”,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。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。大约最原始的“兴”,只是一种发端,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,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。进一步,“兴”又兼有了比喻、象征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。但正因为“兴”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,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,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,而是虚灵微妙的。如《关雎》开头的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,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的、但关雎和鸣,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,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,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。
《诗经》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,但亦富于变化,其中有二言、三言、五言、六言、七言、八言、的句式,显得灵活多样,读来错落有致。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,大量使用了叠字、双声、叠韵词语,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。《诗经》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,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。
“赋比兴”的观念在早在春秋时代就有,不断积累,先由《周礼·春官·大师》总结:“教六诗,曰风,曰赋,曰比,曰兴,曰雅,曰颂。
以六德为之本,以六律为之音”。[1]汉代《毛诗序》的作者,根据《周礼》的说法提出了“诗之六义”说:“故诗有六义焉,一曰风,二曰赋,三曰比,四曰兴,五曰雅,六曰颂。”
[2]很明显,风、雅、颂是属于《诗经》的文体分类,赋、比、兴是指什么,则没有说明。唐代孔颖达《毛诗正义》说:“赋比兴是诗之所用,风雅颂是诗之成形”;意思是前者是诗的作法,后者是诗的体裁。
一般说,赋、比,都比较清楚,兴就有疑问,后人的解释分歧很多。至今也没有定论。
刘勰所谓“风通而赋同”,即风雅颂相通,赋则作为诗的一般表现手法,“通正变,兼美刺”,也是相同的,这些都比较好理解,惟独比和兴问题,历代解释很多。概括起来大体上有三种解释的方法,即政治的解说、语言的解说和文学的解说。
一、三种不同角度的解说 政治的解说。如汉代的“比刺兴美”说。
这是汉儒的经学的解释。郑玄注《周礼》“六诗”说:“赋之言铺,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。
比,见今之失,不敢斥言,取比类而言之。兴,见今之美,嫌于媚谀,取善事以喻劝之。”
[3]这种说法是以汉代的社会文化中的美刺论生硬地来解释比兴,与文学艺术离开得比较远,与文学创作没有多大关系。《毛传》、《郑笺》中对于《诗经》的解释,常常在抒情的诗歌中,离开诗歌所表达的情感和所描绘的形象去寻求有关君臣父子的“微言大义”,例如把爱情诗《关雎》说成表现“后妃说乐君子之德”等,就和这种对于“赋、比、兴”的牵强附会的理解,有着直接关系。
唐代孔颖达就不同意郑玄把“比兴”分属“美刺”的说法,指出: “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。”(《毛诗正义》)并非比一定与“刺”相连,兴一定与“美”相连。
这种经学家的政治解释方法,在中国古代仍有不小影响。连刘勰也不能不受其影响,如“比兴”篇中说:“关雎有别,故后妃方德;尸鸠贞一,故夫人象义。”
意思是关雎雌雄有别,用以比喻后妃的美德,布谷鸟专一,所以诗人用来比喻夫人的专一用心。这种读诗的方法承继的是郑玄的政治解释方法。
这种方法特点是用政治遮蔽艺术,用意识形态曲解诗义,离开了诗歌的常识,是不可取的。语言的解说。
朱熹的解说可作为代表。朱熹在《诗集传》说:“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言之辞。
比者,以彼物比此物也。”“赋者,敷陈其事,而直言之者也。”
[4]赞成此说的人最多。在朱熹的解说中,强调比兴是一种修辞手段,一种语言技巧。
这种解说与郑玄的政治教化说大异其趣,无疑把解说推进了一步。从单纯的训诂的角度看,不能说没有道理。
但作为一种语言解说,用之于非文学著作中是可以的,但用之于文学作品似乎就还隔着一层。因为诗歌的语言是情感的语言,离开情感,单纯从文字训诂的角度,很难把属于情感世界的诗歌解说清楚。
实际上,对于这种解说,连朱熹本人有时也是怀疑的。(详下) 文学的解说。
最值得重视的解说。具体代表性的有四人,即刘勰的“比显兴隐”说,钟嵘的“文已尽意有余”说,宋人李仲蒙的“叙物索物触物”说。
近人徐复观的现代解说。这里先简单介绍钟嵘、李仲蒙的说法,然后再回过来重点阐述刘勰的说法以及徐复观的观点。
钟嵘在《诗品序》中说:“故诗有三义,一曰兴,二曰比,三曰赋,文有尽意有余,兴也;因物喻志,比也,直书其事,寓言写物,赋也。宏斯三义,酌而用之。
干之以风力,润之以丹采,使味之者无极,闻之者动心,是诗之至也。”在钟嵘看来,三者都是文学的方法。
因为运用赋比兴都要“干之以风力,润之者丹采”,最终目的都是要使“味之者无极,闻之者动心。”其中,对兴的又以“文有尽意有余”来解说,这就把“兴”的含蓄蕴藉的文学功能说得比较清楚。
这种看似“与训诂乖殊”(黄侃《文心雕龙札记》)的解说,“说得不明不白”(黎锦熙《修辞学·比兴篇》)的解说。恰恰揭示了“兴”的文学功能,是十分有意义的。
钟嵘对“兴”的这种解说影响很大,唐代以来的诗学实际上是沿着“文有尽而意有余”的旨意往前推进。宋人李仲蒙的解说也很有意义,他说:“叙物以言情谓之赋,情物尽者也;索物以托情谓之比,情附物者也;触物以起情谓之兴,物动情者也。”
[5]李仲蒙分别从“叙物”、“索物”、“触物”的角度来解释“赋、比、兴”。在他看来,作为赋的“叙物”不仅仅是 “铺陈其事”,还必须与“言情”相结合,就是说作者要把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,又要把客观的物象描写得真切生动。
这就比传统的解释进了一大步,更加符合创作中对于“赋”的 要求。唐代许多诗人用“赋”,的确都表现了这样的特点,如杜甫的《北征》、《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》、“三吏三别”,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与《琵琶行》,主要是用“赋”,却也十分尽情。
作为“比”的“索物”,即索取和选择物象以寄托感情,不完全是一个运用比喻手法问题,作者还必须在比喻中表达作者真挚的感情。唐代许多诗歌中的比喻,如李白《春思》:“燕草如碧丝,秦桑低绿枝……”,这。
众所周知,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,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,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,有很高的艺术成就。
下面我就同学们刚才精彩的发言做一下总结: 首先,诗经的表现手法看,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"赋,比,兴"手法的运用。1.赋,是直陈其事。
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。如: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"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
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"不但写的形象鲜明,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。
2.兴,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。如:《陈风月出》中"月出皎兮"、"月出皓兮"、"月出照兮"等,使诗中人物更形象。
3.比,顾名思义上打比方,典型篇章便是《魏风硕鼠》中利用"硕鼠"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。总体来说,《诗经》中运用"赋、比、兴"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。
其次,《诗经》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。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,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,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。
如:《七月》、《氓》、《东山》等,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。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,但在《诗经》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。
如:《齐风十亩之间》中:"十亩之间兮。桑者闲闲兮,行与子还兮。
十亩之外兮,桑者泄泄兮。行与子逝兮。
"从中我们不难看出《诗经》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,都应了"以我现物,物皆看我之色彩"这句话。再有,《诗经》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。
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,语气很自然。如:《邶风式微》中"式微,式微,胡不归?微君之故,胡为乎中露?"《诗经》中有许多作品,质备章词句四旋。
有的只换几个字,使诗歌赋予音乐感,便于吟咏,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《 风充良》。综上所述,《诗经》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,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。
历来把《诗经》的表现手法,归结为“赋”、“比”、“兴”三类。《诗经》里大量运用了赋、比、兴的表现手法,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,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。
所谓“赋”,就是“敷陈其事而直言之”。大、小《雅》中,尤其是史诗,铺陈的场面较多。
“比”,是“以彼物比此物”,也就是比喻之意。《诗经》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,手法也富于变化。
“赋”和“比”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,而“兴”则是《诗经》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。“兴”字的本义是“起”。
《诗经》中的“兴”,是“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”,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。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。
大约最原始的“兴”,只是一种发端,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,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。进一步,“兴”又兼有了比喻、象征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。
但正因为“兴”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,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,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,而是虚灵微妙的。如《关雎》开头的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,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的、但关雎和鸣,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,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,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。
《诗经》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,但亦富于变化,其中有二言、三言、五言、六言、七言、八言、的句式,显得灵活多样,读来错落有致。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,大量使用了叠字、双声、叠韵词语,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。
《诗经》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,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。